圣诞已过,我坐在这略带温暖的电脑前,在错落的键盘前敲打着每一个字符。这是2015年12月26日,但我想说的事,还要从24日说起。
我是个没有节日概念的人,无论是什么节日,我都是被迫在过,节日于我而言,除非放假,不然对我来说毫无意义。至于国外人的节日如何火热,我一点不感兴趣。而这一天,我老姐告诉我,说她肚子里的宝宝没了。
我记得那是24日下午,当时的我正在办公室的电脑前敲着一个个枯燥乏味的文字。微信里一闪一闪的头像,让我开始了解整个事件。一开始她有些没落的告诉我,说我这个舅舅当不成了,我有些惊讶,以为她是流产或是检查除某种无法生育的病,不得不做一些措施。我很为我这种消极到极点的想法感到耻辱,可内心总是怕无解的事情发生。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先天缺陷,当时的我还以为是她的肚子怎么了,后来细问才明白,原来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已是重度残疾,就算生下来,也没办法保命,不得已,只能引产。
这是她在医院出来后给我说的第一个消息,我听她说这些,脑子一懵。因为十月份的时间,她告诉我准备要做舅舅时,我脑海中就不断地想怎样当好一个合格的舅舅。我跟我姐说,以后我这一堆书有着落了,如果TA喜欢看书,以后就不用买书了。还有,我的Kindle里也是书,以后给他买个Kindle。我姐说,太早了,生都还没生出来。我笑说,几年的时间,很快就会到的。
想的久了,我会开始想怎样教育TA,比如哪天TA问我怎么跟姐认识的,非亲非故的,又没有血缘关系,就这么认识了?我想到时候我会以寄信的方式告诉他,我和姐是用交笔友的方式认识的。当然,信里也会附上我小时候最喜欢的童话故事——《海的女儿》。
我也曾想过跟他保持联系,如果他上学了,我应该怎样告诉TA怎样去读一本书,怎样知道书里哪些知识是骗人的,那些诗歌是必须要背的,因为长大后,别人看见花时,会说“好漂亮”,当你看见时,会说“草木本有心,何怜美人折。”我想让TA明白这世界上关于美丑,善恶,好坏,真假。让TA明白快乐的真谛。而不是一味的去追求更为现实的、物质的东西。
我觉得我会用通信的方式交流,这样TA不会看见我的浅薄无知,不会发现我因说错话会伤害TA。
就连我今年过年给TA准备的红包都已在规划中。只可惜这些事情又得往后推迟。用我姐的话说:以后会有我大出血的时候。
我一直在想,以后是多久?
这之后我怕气氛尴尬,于是转换了话题,然而内心始终是空落落的。我一直觉得身边的人不应该出现电视剧般狗血的剧情。可世事难料,当我活得越久,便越会遇到许多狗血的剧情,见到狗血的人,做狗血的梦……
我也开始体会到《权利与游戏》中,动不动主角或打酱油的人会因各种缘由死去。其实人这一生就是在这种看似荒诞不经意间的世界里活着。活得越久,便越深刻。
我想狗血,就如同星期六早上被闹铃叫醒的那个梦一样。生活中完全不找边际的人,会在梦里出现,而这些梦,用我用弗洛伊德写的《释梦》一书去对应,发现这个梦集合了我最近看的小说《圆月弯刀》、同事之间撕逼、电视剧《权利的游戏》和朋友的合集。这些零碎的,在日常生活中发生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就这样在一个因我被孤立而收尾。
小莫在说说里问我,为什么这个梦要抢走朋友。我告诉他,因为《圆月弯刀》中丁鹏和柳若松中就上演了两出孤立的戏。我看这里,一直不明白丁鹏和柳若松当时的心情,可真当事情在梦中出现后,我开始明白那种无助、落寞、孤寂、无奈……看着整个的大骗局,就在那一刻,整个人都无力去挽回。
好在这个梦没多久就被闹铃叫醒,而我在这两天的思考中开始明白书中的各种人事物之间与现实中的关系。
12月25日,天气阴晴不定,我开始把领导那种傻逼软文拿来练文字的画面感,作为习作,我尽量在最短的时间内创作出满意的画面感文字。最近看知乎上的提问,问如何写出画面感的文字,后面张佳玮的回答还不错,他的回答中写到我最喜欢的一首小令“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整个诗读下来便是一整幅画,当然厉害的文字如《水浒传》、《红楼梦》等比比皆是。这种行文风格不仅用在文案写作中,用在小说和编导写作中也可。人的眼耳口鼻舌身就是一架摄影机,有的摄影机好,拍出来的成像效果就好,有的效果差,拍出来的效果自然模糊不清。文字,表达的是一种感受,一种通过所思所看所观呈现出的画面。
我现在自会每天花时间去做这些事儿。可惜傻逼领导太多,一档事儿撕逼无果后,到今天又来个考试。这是我工作3年以来遇到的第二次奇葩考试,上一家考试的公司,我呆了一个就跑路了。想想,这一次考试,是在为我准备辞职写说明。
以前我准备写:先学着变聪明我们再玩儿。现在可能我会写:不堪考试折磨,求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