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见证的历史时期

莎士比亚在《暴风雨》里写道:「一切过往,皆为序章。」倘若要我去见证一个历史时期,我希望回到新冠疫情发病的源头,看看疫情是怎么来的。

2020 年或许是我人生经历中,最颠覆认知的一年,在这一年里,世界如同一个打开的潘多拉盒子,不停往外面冒出我无法理解的东西。很难想象,曾经一片青草地,会变得满目疮痍,羔羊在迷失的土地上,苦苦等候人来指引。

这个世界在一年里发生了惊天剧变,无论用何种剧本,何种手法,也无法描绘这一个复杂纷乱的时代。在这一切的反复的世界里,到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疫情的源头在哪里?

我曾经和同事争辩过这个问题,试图通过搜索引擎寻找真相,但不停搜索,不停寻找,却越发迷惘,毫无头绪。

前几天看新闻,提到我国之所以不进口澳大利亚的煤炭,有一个原因是澳大利亚政府要求我国彻查疫情,找到根源。诚然,在遮遮掩掩的社会,要找到源头是件很困难的事。真相与勇气并存,而捍卫真相,说出真话,需要付出代价。

我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节点,是希望去看看,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以至于给这个世界以毁灭性的打击;会让人类不断经营且维护的美好在一年里崩塌;会让我在书本里阅读到的:真理与真相、公平与公正、正义与勇气成为越来越稀缺的品德;会让人陷入恐惧、迷惘、虚伪、怀疑、无奈、不安……

我们能看见宇宙中的光波,能探寻马里亚纳海沟的温度,能制造抵抗疫情的疫苗,然而疫情的源头,却从来没有谁能坦白承认。

或许,没有哪一个历史时期,比回到疫情源头,了解事情的真相更为重要。

我希望去见证。

注:本文写于 2020 年 12 月 28 日。

我最喜欢的历史时期

如果要我选一个最喜欢的历史时期,我会选:宋朝。

之所以会选这个时期,还是听了中读 app 里的一个音频课,里面提到,从宋朝开始,到了夜里,人们能出来做生意,这意味着,以前人们到了晚上只能呆在家,但是到了宋朝,就可以很晚出来溜达,不用家家闭户。

宋朝有我喜欢的词人:苏东坡。他不仅词写的好,还是修养很深厚的佛学家。如果你读过林语堂写的《苏东坡传》,必定会因和他生活在同一时代而兴奋。在林的这本书里,谈了苏东坡如何学古文:传统的老方法则是要学生背一整本书,书未加标点,要学生予以标点,用以测验学生是否彻底了解。最努力苦读的学生竟会将经书和正史抄写一遍。苏东坡读书时也是用这种方法。若对中国诗文朴质的经典,以及正史中常见的名称事故暗喻等典故,稍加思索,这种读书方法,自有其优点。因为将一本书逐字抄写之后,对那本书所知的深刻,绝非仅仅阅读多次所能比。这样用功方法,对苏东坡的将来大有好处,因为每当他向皇帝进谏或替皇帝草拟圣旨之际,或在引用历史往例之时,他决不会茫无头绪,就如同现代律师之引用判例一般。再者,在抄书之时,他正好可以练习书法。

谈了他为官如何处事:有些小事,很容易做,只要人想到去做,但是只有苏东坡肯去做。比如说,他看见很多逃兵沦落为盗匪,因为有一条荒谬的法令,凡是低级军士因公出差,官家不发给旅费,等于是逼良为盗。他自己改革这项陋规。他只要每年节省下几百缗钱,就可以够用。他严禁军中赌博饮酒。在上皇帝书中他指出当地军队「熟练技艺为诸郡之冠,陛下遣使按阅所具见也」。

谈了他的学问有多高:在苏东坡任翰林学士知制诰期间,他拟了约有八百道圣旨,现在都收在他的全集中,无不铿锵有声,妥帖工巧,简练明确。圣旨的文字往往引经据史,富有例证譬喻,这类文字,苏东坡写来轻而易举。苏东坡去世后,另一个人,姓洪,接他的职位。他对自己的文才颇自期许,他问当年侍候苏东坡的老仆,他比苏东坡如何?老仆回答说:「苏东坡写得并不见得比大人美,不过他永远不用查书。」

甚至还谈了他对佛学的理解:苏东坡自己成立了一个救儿会,请心肠慈悲为人正直的邻居读书人古某担任会长。救儿会向富人捐钱,请每年捐助十缗,多捐随意,用此钱买米,买布,买棉被。古某掌管此钱,安国寺一个和尚当会计,主管账目。这些人到各乡村调查贫苦的孕妇,她们若应允养育婴儿,则赠予金钱、食物、衣裳。苏东坡说,如果一年能救一百个婴儿,该是心头一大喜事。他自行每年捐出十缗钱。他行的才是最上乘的佛教教义。我总以为,不管何处,只要人道精神在,宗教即可再兴;人道精神一死,宗教也随之腐烂了。

能与如此之人生活在同一时代,这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

当然,在宋朝,还有懂艺术的宋徽宗,他亲自培养了画出《千里江山图》的王希孟,若没有宋徽宗,宋朝的美学又怎么能够到达登峰造极的境界呢?

在宋朝,还有一套将影响后世的书籍:《资治通鉴》,这套花了十九年时间所编撰而成的书籍,若有幸能去看看司马光是如何主编这套书,定是人生值得炫耀的谈资。

关于宋朝,有太多令人神往的人和事,限于篇幅,我只能任由脑子里闪现的记忆一幕幕走过,却无法用文字描写我的向往。这是我最着迷的一个朝代,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历史时期。

注:本文写于 2020 年 12 月 21 日。

如果我生活在一个世纪以前

如果我生活在一个世纪以前,按照时间来算,应该是 1920 年,这意味着,我的生活中没有互联网、手机、电脑等设备。

在这一年里,孙中山先生已经推翻了清朝,但三座大山的任务没有完成,或许我会参加革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去见见他。

在 1920 年,交通基本靠走,时间会过的很慢,我也不会早上六点乘坐轻轨去上班,不会知道这个世界在互联网的世界里,变得如此分裂。因为在这一年里,还有许多的事没有完成。

我或许会生活在一个非常动荡的时间里,在这段时间,我估计不会和身边人讨论明星、美食、旅游,更多的会去思考,如何结束国破家亡的日子,在吃饱这一顿的过程中,思考下一顿饭应该怎么办。大多数时候,我会不停奔走,到处漂泊,也不会如同现在一般,有着观看美景的心情。

庆幸的是,如果我活在一个世纪以前,我能有许多机会,去拜访民国时期的名人,也有机会读不少的书。或许在那个时代,我能作为一名真正的知识分子。

当然,我会是爱国的,会去为了救国救民奔走,为国家的统一而奋斗。

如果我生活在一个世纪以前,我不会变得这么物质,生活虽然有很多困难,要经过不少的磨砺,但我会是一个有信念的人,会更勇敢的追求真理、公平与正义。

注:本文写于 2020 年 12 月 15 日。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以和为贵” 2014-12-14

我把今天一上午的时间用来睡懒觉,等到清醒后发现,时间已经跳到十点。起床后我随手点开一档综艺节目,之后便是漫无休止的洗漱、吃早饭、洗衣服、扔垃圾之类零零碎碎的事情。除去工作时间,我每周一天的休假时间,都会有半天时间处理家务。当然不是很仔细的处理,只是做些简单的洗刷和分类工作。

当时间跳到中午,我习惯性地浏览微博,顺便在固定的群里聊聊。微博上到处都是“南京大屠杀”的新闻,群里也有人在讨论,问为什么现在还有人在说,为什么不能和日本和平共处,为什么要有仇恨,为什么不能忘掉。我在键盘上迅速地敲上一行字,发送出去,内容是:

因为国仇家恨不能忘;

因为日本人不承认这段历史;

因为日本不忏悔;

因为日本还在祭拜靖国神社……

结尾是省略号,有太多太多的因为没办法述说。当然除了这些,给我最强烈的,确是日本传达给下一代坚定的信念与固执。这是我从一档节目中的一个日本人中发现的。

这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我当时无意间翻看到一档节目,节目是以三人访谈形势出现的。节目的内容我已经记不住了,他们好像是在讨论张艺谋拍的电影《金陵十三钗》,原本节目是在讨论电影拍得好不好。可后来,随着越聊越深入,作为嘉宾的中国人和日本人便开始针锋相对。话题进行过不断地转换,一位是在说日本为何不承认这段历史,一位则是在旁敲侧击地为自己国家辩护。我深深地感受到节目中紧张的氛围,感觉一言不合,就要吵起来。最后节目已无果结束,至于后面的事情,我无法得知。

整个节目中,我仔细地观察这位日本人,比如他在回答日本的的历史课本时,说南京大屠杀是以标注的形势出现的(并没有写明有多少人死亡);日本的书店关于二战的分析,都是以战争如何打败而撰写的……我不知道节目中那位日本嘉宾说的多元化的声音是怎样的,可从他的据理力争来看,似乎仍然有一部分是坚持着自己固有的思维,很难想象日本是如何将他的思想培养成这样,在面对层层的强压,仍然在顽强地进行争辩。这一幕令我很震撼,想想我们从小受到“凡事让三分”、“委曲求全”、“和为贵”之类的词语,总觉得太过和善,并不是好事。毕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让,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忍,更不是什么事都可以和解的。小节可以不去计较,然而大节上,一定不能马虎。

可什么才是大节?金庸在《射雕英雄传》里说“忠、孝”才是大节,“忠”就是尽忠爱国。想想真没有什么能比爱国更高层次的大节。不过可惜的是,我们是一个多元化声音的国家,有了网络后便更是出现许多无法解释的事情,想想为什么有人会问中国和日本不能和平共处。我只能说,不了解历史的人,自然无法明白这里面的仇恨有多深。

“手撕鬼子”的电视剧虽然是假的,但这段历史,却无论如何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