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生活圆桌

重庆——等待

一个刚上车的小男孩让公交车等下他妈妈，过几分钟，妈妈还没到，车上乘客埋怨，这时残疾妈妈拖着腿上车了，所有人都沉默了。

考生按照这个材料进行发挥。

孩子，你好：

我是那个坐在窗边座位上看你妈慢慢走过来的人。不好意思，在你妈来之前，我已沉默。

我原本是有一些善念，想去扶你妈妈，可是我忍住了，因为我不知道这一扶，你妈妈是会顺势倒下讹诈我呢？还是感谢我，说声谢谢呢？毕竟停站的那个地方，没有摄像头，我怕到时候公交车拉着一群人证走了，我一个人在那儿被你母子俩拖着，如何是好。请原谅我的多疑，要知道这社会从未给过任何人安全感，我想你深有体会。

如果没有这道高考题，我是没办法向你倾诉我心中的疑惑。当我看着你妈走过来，我脑海里想的第一个问题是，为什么你妈没有三轮车？如果你不知道在重庆残疾人可以申请三轮车(三轮车是下肢残疾人的代步工具，仅限于代步，不得从事非法载客营运行为)，那么你家里人不知道吗？

还有，为什么你妈妈会“拖着腿”走过来？一般来说脚有残疾，应该是拄着拐棍或拐杖走过来。“拖着”是说明什么意思呢？如果说是轻微残疾，那也是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我会告诉你我见过一瘸一拐走得比我还快的人吗？请原谅我的性恶论。

作为一个社会上摸爬滚打的的人，我想告诉你，事实上人们并不是因为你妈妈的残疾保持沉默，因为他们在你妈妈上车时已慢慢沉默。我想你上车后已经发现，在车上都是一群年轻人，他们都在低头看手机。要知道对于周围事物的变化始终没有那一块小屏幕上的娱乐节目有趣的多，恰好今天又是星期天，他们不用为赶去上班争分夺秒，所以你妈妈那几分钟时间他们等得起，司机走得慢就多看一会，走得快就少看一会。你要相信，这世界上沉默的人都是大多数，毕竟没有谁愿意去做一只特立独行的猪。

我不知道你在看过我的回答后，是否会召开新闻发布会声讨我。如果你出来声讨我，请顶住压力，说不定会有许多不务正业的记者跑过来跟你核实情况，毕竟在这道试题上，并没有给出任何一个人的姓名。请你原谅我，同时也原谅你未得到应有的照顾。

对了，还有个问题我忘了问你，为什么你上车时，不跟全车的人说：“哥哥姐姐们耽误大家几分钟，我妈妈还在后面，她的腿不好？”

上小学那阵，我姐喜欢看《流星花园》，喜欢里面的F4，觉得道明寺帅爆了。可我却喜欢看《神雕侠侣》，以至于每次在家都会和她争抢遥控板。她总是让着我，抢得多了，便偷偷摸摸地跑到隔壁老王家去看。后来我姐和隔壁老王好上了，在一起生了个胖娃娃。我呢，因为看《神雕侠侣》，到现在都还在找那个小龙女。

说实在的，我并不喜欢小龙女，其实郭襄是我的最爱。可惜杨过喜欢小龙女，我就不得不喜欢小龙女，如果杨过喜欢郭襄，我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因为郭襄确实讨人喜爱。

我不喜欢小龙女的一大原因是，为什么郭靖说，杨过和小龙女是不能在一起的。后来想想，原来他是老谋深算，希望杨过和郭襄在一起。当然郭靖一开始觉得杨过应该和郭芙在一起，可郭芙把杨过的手砍断了，这婚事算是黄了，可郭襄没有砍杨过的手，还很喜欢杨过。我想如果杨过要和郭襄在一起，郭靖肯定会同意的，毕竟杨过救过郭靖一家的命。可惜这件事没成，成了估计书名就不叫《神雕侠侣》了。

关于郭靖阻止杨过和小龙女在一起的事儿，我小时候看电视剧没看懂，后来看原著才弄明白，原来郭靖不允许杨过和小龙女啪啪的理由很简单，他们是师徒关系，和情侣关系没办法画上等号。

我当时看这本小说还在读中学，身边的同桌长得像六七月洁白的栀子花。这朵花正进入青春懵懂期，在暗恋语文老师，每次语文课，她都会表现地极度热情。我当时觉得她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想救她脱离苦海，想来想去，到最后我把看完的那本《神雕侠侣》塞给她，说这本书语文老师推荐的，不错，你可以看看。她满怀感激地看着我，眼神冒出的火把我的脸都烫红了。

也许是这本书起了作用，也许是我说的那句话起了效果。最后她没有和语文老师在一起，中学毕业后便直接南下，就像小龙女奋不顾身地跳下断肠崖一样。可惜，小龙女最后修成了正果。她修成了歪瓜裂枣，在沿海地区呆了多年，一不小心就嫁给了一蓝领，现在看她的朋友圈，除了胖娃娃，就是哀声抱怨，实在是无聊至极。

为什么杨过就非要和小龙女在一起呢？这个问题我一直没弄懂，其实她完全可以和郭襄在一起，这样故事就没有那么纠结。想地久了，我开始觉得他是个傻子，就是因为他，弄得程英不开心，弄得郭襄孤独终老，弄得公孙绿萼为他而死，弄得我也必须喜欢小龙女……想想弄得这么多人不开心，可看书的人却觉杨过喜欢小龙女是天经地义的。

可人们又喜欢他什么呢？我问我朋友，他告诉我说，杨过专一。我说，在当时那个年代，他的专一是错的，是违背伦理的。朋友说，可看书的人是现代人啊，现代人还管什么古代的伦理，现代人都觉得这件事是正常的。我恍然大悟，原来推动这世界不断前行的人，都是固执的。他们不屈服于各种教条，只为了过得幸福美满而存在。也就是说，当有的人在为自己默默争取幸福时，他其实是在间接推动世界向前走。

这世界上，不正是因为一些看似不起眼的小事，而撬动整个社会向前不断发展吗。杨过是成功的，不仅修成了正果，还修改了伦理教条。我很羡慕他。

我走路有两个不好的习惯，低头和张望。低头是因为看书，有好几次看小说撞树上，张望是希望能找点儿生活中有趣的事情。每天往返于路上，太苦闷，生活中有意思的事情太少。今天是节后上班第一天，各种事接二连三的来，想想也是蛮激动的。

第一件事情发生我上班路上，就在我公司附近。当时离上班时间还差0.01秒，我明知自己是要迟到的，心里就开始琢磨着怎样才能不迟到。好在我正抓耳挠腮时，看见远处一栋房子上挂了一条幅，那上面的字儿写得比我都难看，我怀着忐忑的心走过去，边走边想，挂条幅的也是个大傻逼，怎么能用白布黑字写，多不利于传播，就不能动动脑子弄红布写黄字，这样才显眼。

等我近进后，发现那栋楼上的条幅是房地产老板欠钱的条子。我就想，这肯定是炒作，没下限的炒作。有路过的人看我满脸兴奋，以为我也是看热闹的，就跟我搭白，叫我别看了，这条幅前两天就挂这里了。我问他，挂这么久，卖房子的怎么没发现。他说，估计是放五一没人值班，待会上班就会扯了。说完那人就淡定的走了。我灵机一动，给领导打电话，说遇到个新闻，要去跑跑，今天上午不能到办公室了。说完我给他拍了现场照，微信发了张图片过去，证明我不是因为因为迟到不去报道，而是热爱工作。

没隔几分钟，我手机响了，是领导打过来的，叫我回去。我不解，说这么好的新闻，爆出去肯定会火，领导升官指日可待。谁曾想领导对我大发雷霆，说这件事爆出去他不是升官，是降级。叫我应该做的事是去帮王大妈找小狗，帮李大爷喂小猫，这种新闻轮不到我头上来。我听他在那边唾沫星子喷地说了一大堆话，估摸着他刚买的肾六也受够了他的口臭。我赶紧领导说，我马上就去找王狗狗和李猫猫，领导你别担心。说完后，领导在那头夸了我一句，就把电话挂了。我似乎听见他挂电话前那会心的一笑。

上午，我跑去帮王大妈找小狗，说是小狗，其实是条拉布拉多，我花了半天的时间在公园草丛里找到它，它正在想办法跟一条蝴蝶犬啪啪，无奈身高比例差距太大，想要纵欲，却硬生生被条件所阻。王大妈一见到这条狗，就直骂狗门不幸，一条好狗，变成了条下流狗，说着就把拉布拉多带走，要给它做绝育手术。末了还不忘提醒我，如果写稿子，就说是蝴蝶犬勾引的我家王狗狗，我狗强奸未遂，不构成犯罪。我心里却想，这新闻没办法上，还是去看看李大爷那猫好些。

李大爷家的猫叫李猫猫，已经跑丢了三天。为找到这只猫，李大爷已经把邻居家房顶上的瓦整个翻了个遍。等到我跑去，李大爷已经在房门口等着我。我过去询问了下李大爷关于猫失踪的情况，李大爷说他家的猫以前跟隔壁的狗很亲，没事就在一起打闹。我说，这事儿好事情啊，应该鼓励。李大爷听了我的话就说，好什么，猫门不幸，猫就是猫，怎么能跟狗在一起玩耍。我伸了伸舌头，话也不说地去帮李大爷找猫。找李猫猫的过程要比找王大妈的狗曲折些，王大妈的狗好歹有狗性，有性欲只找狗，不找猫。李大爷的猫估计是憋闷地慌，也不知李大爷都做了些什么，一发情，差点儿把我的手当成了XX器官，吓得我不得不找一个笼子，再买了根一块钱的火腿肠把它引诱进去。

当我把李猫猫还给李大爷时，李大爷抱着他的猫，满脸的笑容，淫荡地开了花。这件事刚办完没多久，领导就打电话过来，我告诉他，顺利完成任务。回去就开始写稿，领导在电话里夸奖了我几句，就挂断了电话。我在路边拦了辆的士，朝着回家的路上走，心里想着，下车后一定要找司机多开几张发票。

回家时，我路过那栋楼，对面那黑字白布的条幅还在墙上挂着，夜色开始慢慢地降下来，想要把那条幅包裹住。我想，明天，它还会在那里迎风飘扬。

在写这篇文章时，我看了下以前写的，总字数已有18000。原本是不想再写关于跑步的事情，毕竟已有很多文学大师写过，我写，只会落人笑柄。思前想后，便开始惫懒，停笔。可心中总有些想法在跑步时形成，如果不写，这记忆便会随着年岁的加深而逐渐淡忘。想想还是写吧，我始终是放不下这零零碎碎的记忆。

这是四月的最后一天，距离我上一次写跑步的文字已有三个多月，那已经是冬天的事情，我还围着学校的操场一圈一圈的跑，每天五圈（偶尔十圈），每天2公里，跑完后就回家。现在再跑，再写，冬天已过，春天未来（重庆没有春天），夏天已到。重庆的天就是这样，去年这个时候还冷得要死，今年便热得死人。我总觉得重庆的天上住着个处在更年期的妇女，心情难以捉摸。

我跑步的这三个月发生过三件事，第一件事是学校的操场被挖了，准备改成停车场，据说是四月份完工，我整个四月份都没进去过，三月份时进去过几次，操场已经被挡板围得密不透风，只听见里面工人、汽车、挖掘机传出各种吵杂的声音。我试着透过一个缝隙望进去，发现原本绿色的草地、红白色线条的跑道已被挖得面目苍夷，坑坑洼洼的操场难以直视。我不知道四月份停车场能不能修好，只感到我和在操场上跑步时的Runner，在操场上遛狗的情侣，跳舞的大妈以及那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的快乐身影是再也看不见了。

操场改成了停车场，迫使第二件事产生，我要寻找新的跑道。

重庆这座城除了天气不好，便是路不好。大多数地方都是上坡或者下坡，平地很少。我一开始是围着校园跑，跑了几次，那路忽高忽低，时陡时缓，有些地方还是60°的斜坡，跑不了多久便开始气喘，很累，跑了几次，校园内卡车又开始横行，它们拖着一车车的泥土，蛮横地洒下一堆土，汽车卷起的灰尘，吸进肺里，令人呕吐。不得已，我只能重新选择跑道。

跑步这件事在二月、三月、四月初断断续续中断过一阵，因为我发现无论怎么选择，都无法避免汽车，在校内是卡车，在校外是公交和轿车。思前想后，我不得不把跑道规划在下班后从轻轨站出来，到学校大门口这一段距离。虽无法避免灰尘，暂时也只能这样。人若实在是喜欢一件事，或者想去坚持做一件事，我想不应该因限制而放弃，办法总会有的，除非你自己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去做，不愿意去解决。跑步亦如此，没有跑道，就想办法为自己开辟一条。

设计好跑道，我又开始跑步，这差不多是四月中旬的事情，要说的是，这期间我把那被人称作装逼的手环丢了。夏天光着两个膀子做事情，碍手碍脚，加之我对这玩意儿已没有多少兴趣，兴奋劲一过，就把它放家里睡大觉。整天关注步数和跑步路线，确实没多大意义。

没了手环，我开始找新的玩儿法。跑步对我来说是一件乐事，我很多的思路和想法是在这过程中闪现的。为什么不在这段时间想一些段子。这个想发一出现，我便会在跑步时想一些段子，顺便配一张百年不变的图。朋友圈里发的这张图我基本上没变过，那是我的终点。有一些人问我为什么老发同一张图，我只想回答一句话：我们每天做的事情，不都如这张图一样，毫无变化吗。

其实这张图在变，你们看不见。我跑过，我看得见。

春风吹，春事儿多。重庆的春天来时，气温已升高。阳光照得地面发亮，树上的叶子绿地发青。节日里男男女女，猫猫狗狗，都开始出来蹦跶，享受春的温暖。这是2015年，3月14日。

第一次看见这条土狗时，它在校园里蹦跶，吸引我的是它那屎黄色的毛，很难看。当然比起它的毛，那套在它屁股上红色的内裤更为打眼。红配黄，还真有一股子乡土重金属的味道。穿衣服，穿鞋子的狗我见过，只穿一条内裤就出来蹦跶的狗，我还是第一次见。不知道帮它这样搭配的主人是谁，好有趣。

那条内裤把它的屁股包地紧紧实实，我脑子里第一反应是它得了病，肛肠疾病。可它那走路的姿势把我的猜想否定了。屁股老圆，一扭一扭，像是在勾引谁家的狗，适当的时候还会跑一小段路，挺着狗头，狗胸跑。

它跟我走同一条路，一直在我前面，穿过学校，从后校门出去。不知道它是有意在前面扭屁股，以显摆它那红色的小内内，还是原本就是这种“优雅”的姿势。说实话，我当时真想踹它两脚，只因这骚气有些气人。

在校园外的马路上走了没几步，有两条狗从前面走来，两条白狗，一条高，一条矮。高的那条也是条土狗，可以和穿小内内的黄狗平行，长得还挺帅。矮的那条就不行了，是条哈巴狗，只能流哈喇子。两条狗看见黄狗，三步并着两步跑过来，围着黄狗转，往它身上扑。黄狗是被两面夹击的，想跑，跑不掉，白狗一直追着它，想把它就地正法。

黄狗纠缠了一阵，见跑不掉，顺势掉转头，往来时的路跑。我出于好奇，跟了上去。想看看到底是谁把黄狗就地正法。

短腿的哈巴狗追了一阵，放弃了，恹恹地返回，估摸着感觉自己太矮了，就算是追上也办不成事儿，总不能让黄狗趴着，没这姿势。长腿的土白狗就一直追，从校园外追到校内。有一阵它俩跑得太快，我追丢了，等找到时，发现土白狗已经把黄狗逼到一个角落，准备做好事。

这原本是很香艳的场面，故事也原本可以这样结尾：狗村妇和狗王子生儿育女，最后过上了童话般幸福的日子。

不幸的是，土白狗无论如何都无法得逞。因为它忽略了黄狗的主人给它穿了一条内裤，这内裤阻止着白狗行凶。土白狗不会脱内裤，只能又开始围着黄狗转，干着急。黄狗等得久了，失去耐心，估摸着觉得遇到条阳痿的狗，太扫兴，便闪过白狗，继续向前走。土白狗不死心，跟着黄狗走，直到我再也看不见它俩。

或许土白狗是要追到黄狗家里面，叫它的主人，帮它把黄狗内裤脱了才能成事儿。但愿黄狗的主人不要棒打它。

从学校出来，那条哈巴狗已不见，不知道它是不是已找到一条喜欢的狗，享受着别样的春天。

我最近提笔写字儿的时间有点儿多，大多数是在工作中。有几次写完之后，给同事看，看的过程中，就遭到同事的吐槽。想来是应该练练字。

前年我约莫有半年的时间在练字，当时出租的地方有一张不错的桌子能让我练字。后来搬了家，仅有的一张桌子被电脑占满，就算是用笔记本写个日记，地方都有些不够用。这练字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我的字儿一直都不好，这我是知道的。只是大多数时候都是写给自己看，很少会给别人看。

可自打换了工作，现在有些工作记录和方案，会用笔记下来，给同事看。我的字儿原本就不好，看不清楚，于是被吐槽。我本就是脸皮薄的人，吐槽的次数多了，心里就觉得应该练练字儿。想来想去，今天便去网上找了启功的千字文楷书。准备将练字这件事续上。

练字这件事是我一生中最后悔的事，读小学时，我妈就叫我跟对面的老书法家练字，我出于贪玩和不屑，没去，还大言不惭的说他的字儿没我写的好看。现在想想，当时真是太傲气了。如果少贪玩一些，去练练字，或许现在就不会再挤时间出来练字。年少轻狂，不知练字的重要性，到现在只能花费更多的时间。

前年我是每天都有练字的，最开始是练毛笔，找的田蕴章的视频教程学。学了约莫十几个字儿，放弃了。一是觉得写毛笔没个几十年，不天天练习，还真不行；二是觉得这辈子还是不要当书法家，把字儿写清楚，明白，一横一竖写好也就成了。当时心高气傲，想要攀高峰，却不知自己是个井底之蛙，汗颜得很。

这之后看《跟大师学语文》系列，叶圣陶老先生说练字，一开始对自己的要求不要太高，把字写清楚明白，能看懂，也不用追求境界，也就可以了。如果要专门钻研此道，那就另说。我现在的字儿是达不到这最基本的要求的。

练字也是我心里的一块心病，曾记得读中学那阵，有一段时间喜欢买笔，总觉得好笔拿在手上写的字儿就要好看些。后来慢慢发现，厉害的人，随便一只三五块钱的笔，都比我写的好看。其实不是笔的原因，是自己本身的原因。想明白后，我也就断了买笔的念头，到现在我用的钢笔，还是大学时用的，至于偶有一时兴起买的那些钢笔，倒真觉得不好用。一支十块钱的钢笔，已经完全满足我的需求。

近来越发看见不少人在说提笔忘字，有一段时间我也有这种情况，但写日记让我克服了这一难关。想来写字和练字，都是长期性的工作，久了不写，不是生疏，便是忘记了。

但愿我这次不会半途而废吧，老天保佑。